这些貌似少儿不宜的童谣段子在不同地区有不同改编。说是童谣,但是比起那些收录成书的更“粗糙”更原始,更东拉西扯有滋有味,更有甚者被改得带上了“黄色”意味,或者对同伴的侮辱性更强烈,因此更不能当着大人的面传唱。小时候因为走到家门口处只说了一句“丁丁当,敲(四川音kao)麻糖”就被家长认为不学好,给罚站了半个钟头。谁晓得大人们是怎么想的呢,他们总是把童谣编撰或打扮得既天真又美好,而我们却在角落里口口相传着另外一些版本,我们每一个人就这么淘气的撒着野长大了!
除了这些还有一首奇特的:“我不吃鹅蛋我不变鹅,鹅头鹅尾鹅脑壳(我、鹅:四川音wo,壳:四川音kuo)。”很短,但是不容易说。在一边说的时候,要一边用舌尖抵住上颚,弹出“得儿”“得儿”的声音来,发出这种声音的同时每一个字都不得含糊,并且必须快速完成。这段话就变成了:“我(de`r)不吃鹅(de`r)蛋我(de`r)不变鹅(de`r),鹅(de`r)头鹅(de`r)尾鹅(de`r)脑壳(de`r)。”前七个“得儿”音在舌尖,同时发出的“我”和“鹅”音在口腔后部,很快就可以协调,最难最妙是末了那个“壳”字,因为发音稍微向口腔前移,较难掌握,有兴趣的可以自己体会一下吧。记得前几天地震后从四川来的五岁的小侄女教我们这种说话法,哈哈哈很有意思,弄得很长一段时间内舌头都打搅搅(打搅搅:线团缠住了那种样子)。
胖娃儿胖嘟嘟,骑马上成都,成都又好耍,胖娃儿骑白马,白马跳得高,胖娃儿耍关刀,关刀耍的圆,胖娃儿坐海船,海船倒个拐,胖娃儿拌下海。
大脑壳棒棒剁,剁烂了我有药,啥子药?膏药,啥子膏?鸡蛋糕,啥子鸡?公鸡,啥子公?文化宫,啥子文?屙耙屎给你慢慢闻。
月亮月亮光光,芝麻儿芝麻儿烧香,烧死麻大姐儿,气死幺姑娘儿,幺姑娘儿不要哭,买个娃娃打鼓鼓.鼓鼓叫唤,买个灯盏,灯盏漏油,买个枕头,枕头开花,接个干妈,干妈脚小,一脚踩到癞疙宝
丁丁猫儿穿红裙,高大姐,做媒人,麻子娘娘吹鼓手,斑竹丫丫抬起走,抬轿的,慢点儿抬,看把姑娘儿绊下来,姑娘儿穿的绣花鞋。
又:“某某娃(代入同伴名,另一种恶劣些的是‘某某娃的妈’),有点瓜(白痴、呆傻之意),早上起来扫院坝,拣到一分儿钱,坐轮船,轮船不拐弯,到西安,西安不开门,到魏城……”
通常孩子们会在放学路上的某段墙根儿上,或者别人的木板院门上撞上丁老头儿,可怜兮兮挂着。在四川以外亦有其它关于此的不同说法,比如北京一位朋友提供的:“一个老丁头,欠我俩球,我说三天还,他说四天还,我说去你妈个蛋,他说三天就三天,再加三把韭菜,五棵葡萄,一个倭瓜,两根油条,十个黑枣,一共欠我六块六。”
还有只需要扯起喉咙喊的:“从前有个地主,屙屎不揩屁股,人家喊他扫了,他提(四川音dia)起裤儿跑了,人家喊他站到,他说肚儿饿了……”这段是小学逃学在山上,从山下院坝头别班同学那儿听来的,他当时喊得那个豪爽呀……估计他爹娘一定不在家。
八月十五桂花香,贼娃子翻墙偷尿缸,聋子听到忙起床,哑巴一路喊出房,跛子赶忙追出切,抓手赶紧来帮忙
清早起来不新鲜,心想成都耍几天,一出东门天涯石,二出南门五块砖,三桥九洞石狮子,青羊宫内会神仙。
乒乓球比赛,阿姨叫我买菜,我买了一包烂菜,阿姨打我,阿姨骂我。阿姨告我妈,我妈告我爸,我爸告我哥,我哥告我姐,我姐告老师,老师告校长,校长告我弟,我弟打个屁,把校长崩到了二亩地,二亩地的国王正看戏,闻到这个屁,很是不满意,请来一位科学家,研究这个屁,原来就是你打的。
四川童谣说的丁老头儿,是一种可以边说边画的童谣:“从前有个丁老头儿,养了两个儿,三天不吃饭,围到锅边转,买了三跟葱,用了三毛三,买个大冬瓜,用了八毛八,买了两根油条,用了六毛六。”
张打铁,李打铁小儿夜啼符,打把剪刀送姐姐,姐姐留我歇,我不歇,我要回家打毛铁,毛铁打了三斤半,娃娃崽崽都来看。
王婆婆小儿夜惊症,在卖茶,三个观音来吃茶,后花园,三匹马,两个童儿打一打,王婆婆,骂一骂,隔壁子么姑儿说闲话。
王婆婆在卖茶,三个观音来吃茶。后花园三匹马,两个童儿打一打。王婆婆骂一骂,隔壁子幺姑(儿)说嫌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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