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我们当娃儿的时候,嗓门都很响亮的,简直可以参加“中国好声音”。每当夕阳西沉,到吃晚饭时间,妈说,快喊你老汉回来筑莽莽(吃饭)。于是便到屋门口长声吆吆吼开了:“爸爸吔———回来宵夜啰!”这家喊,那家也喊,没电话更没手机,干吼,比喉咙大;此起彼伏的喊声,同嘉陵江上的船工号子声、补锑锅锑盆和冰糕凉快的吆喝声相应和,形成50年代山城特有的市井风情。“爸爸吔———”尾音拖老长。喊声没落地,一个浑厚的男声扬起:“野———爸爸。”谁是捣蛋鬼?是幽默诙谐的码头上的汉子,故意横插一杠子,吃欺头占便宜。一个“野”字,把
记得我们当娃儿的时候,嗓门都很响亮的,简直可以参加“中国好声音”。每当夕阳西沉,到吃晚饭时间,妈说,快喊你老汉回来筑莽莽(吃饭)。于是便到屋门口长声吆吆吼开了:“爸爸吔———回来宵夜啰!”这家喊,那家也喊,没电话更没手机,干吼,比喉咙大;此起彼伏的喊声,同嘉陵江上的船工号子声、补锑锅锑盆和冰糕凉快的吆喝声相应和,形成50年代山城特有的市井风情。“爸爸吔———”尾音拖老长。喊声没落地,一个浑厚的男声扬起:“野———爸爸。”谁是捣蛋鬼?是幽默诙谐的码头上的汉子,故意横插一杠子,吃欺头占便宜。一个“野”字,把娃儿他妈气毛了,(重庆的堂客家不是好惹的!)扯起喉咙骂开了:“龟孙子搭飞白,砍脑壳挨刀的塞炮眼的栽下河变水打棒……”
当初的娃儿家,重庆话又叫小崽儿、小鸡狗、半截子幺爸;如今的白发老头们,摆起小时候的龙门阵,常常笑得前仰后翻。那会儿时兴喊小名:猴三,秧鸡,黑狗,干薪儿;总之是丑、贱、瘦(那时胖娃很少)。为的是娃儿活得长,不要被鬼抓走了(鬼喜欢乖的胖的)。小娃儿是小鸡狗,同狗有缘,常被嘲笑为流尿狗、屙屎狗、好吃狗、逃学狗、哭稀狗等。生病了叫“装狗狗”小儿收惊符,第二天墙角燃着香,墙上贴张黄纸,上写:“小儿夜哭,请君念读;若是不哭,祝君万福。”神神鬼鬼的。
记得我们当娃儿的时候,穿裤儿有绝招,叫“幺二三”。先把裤腰一提,“幺”。往侧边一扫,“二”,随后裤腰一卷,“三”。三部曲“幺二三”。优点是快当,跑茅房方便,不用皮带、裤腰带。最近《中国好歌曲》有首歌:“老子今天不上班,衣服裤儿随便穿……”当年“幺二三”是流行色,品牌货,男女老少都穿的,真叫做随便穿。还有打珠子,地上掏个洞,趴着让小小的玻璃珠子滾进洞,这明摆着是今天高尔夫球的祖师爷!嘿了不起!半世纪前的学生娃儿,穷的多,半数以上男生打赤脚,踢足球,打坝坝球,下河游泳,安逸得板儿。山城梯坎多,出门爬坡坡,假比说由储奇门爬十八梯,脚板儿踏石梯坎啪啪响,跑拢较场口不费吹灰之力。有个崽儿叫陈家全,就恁个练功夫,跑平了百米世界纪录,霸道惨了。1959年四川男篮夺全国冠军,重庆崽儿蒋克礼打主力在家乡家喻户晓。川足主教练李英璜是重庆人,国家乒乓队骁将马金豹也是;当年的中学拼名气,就看哪所学校球打得好。
记得我们当娃儿的时候,校园就是乐园,下午上完课就扯伸耍,打坝坝球的,玩器械操扁挂(练武术)的,吹笛子拉二胡的,跳苏联红军舞唱印度电影歌的,太好耍太快乐了,哪像现在的学校,学生闷起脑壳弓起背背死读书,上体育怕受伤,连单杠、双杠都从没玩过……噢光阴如流水,现在的学生娃是白发老人的孙子辈问:当初你们边读书边耍,毕得到业么?回答是哈哈一笑:孙娃子,你看婆婆爷爷当中,不是照样有读北大、清华的吗?!说着,银发老人们哼起了那时的流行歌:“到处流浪,命运呼唤我奔向远方……”小儿年龄分期正确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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